沈得闲也没催促慕春晓，一直等她心里做足了戏，她这才主动开口道：“其实也不是不行。”
沈得闲闻言有些吃惊，却又不感到意外。
他吃惊慕春晓竟然能抵抗得住，青春永驻，容颜不老的诱惑，抵抗得住神仙身份，带来的种种福利。
他不感到意外，是因为慕春晓更偏向于科研人员。
有句话叫朝闻道夕可死矣。
也许对她来说，对技术的探索，可能比青春永驻更加有吸引力。
“既然如此，我去跟于素锦商量一下此事。”沈得闲道。
“别，先别，我还没想好呢。”
慕春晓眉毛纠在一起，满脸苦恼之色，那精致的小脸，让人见了，都似乎都要和她一起纠结。
沈得闲笑笑，没再说话，而是收回目光，继续盯着电脑屏幕，伸手打开程序源代码，却见一行行的代码，精炼而又漂亮，没有一点沉冗。
以慕春晓的水平，沈得闲不但没调出丝毫毛病，还涨了不少知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