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众人顿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你……”
王夫人气得脸色铁青,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,当场晕厥过去。
深深地看了贾钰一眼,贾母沉声说道:“想当年,东府敬大爷得了个幼子。”
“取名以钰,视若掌上珍宝之意,又希望他成人后如真金般坚不可摧,被载入族谱。”
“一转眼十六年过去了,没想到你竟长成如此英俊高大的模样,颇有当年宁国公的风范。”
“只是你今天何以跑到这荣庆堂来撒野,若是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,可别怪老朽给你一个忤逆不孝的恶名。”
什么?
闻听此言,厅堂内众人的面色霎时变得凝重。
忤逆之罪,乃是朝廷明文规定的首恶,一旦这罪名落在贾钰的头上,不仅官府会严惩不贷,整个神京的舆论也会将贾钰视作过街之鼠。一个背负忤逆之名的人,又怎能奢望他人的敬重?
对于贾母这番措辞,贾钰并未感到意外。